今天就说一段流传在抚顺坊间的都市异闻,主角名叫白雪婷,故事的根儿,还得从那座老矿区的中学说起。
早年间,抚顺东洲区有个老虎台矿区,那地方老早是挖煤的地界,烟火气混着煤尘,日子过得扎实。就在虎东二街尽头,一道陡坡顶上,杵着所中学,唤作虎台中学,有说这学校原是47中改的名。更邪乎的是啥?当地人私下传,这学校的地基,竟是压在一片万人乱葬岗上——老矿区早年战乱、矿难,没少埋人,风吹过操场,都像带着点说不清的凉。
故事得翻到1997年,那年五一假期刚过,学生们揣着没歇够的劲儿回了校。头天上课的课间,几个女娃结伴去厕所,刚进没两步,里头“嗷”一嗓子尖叫,直穿教学楼,吓得走廊里的学生都往厕所门口涌。挤在前头的娃扒着门缝一瞧,腿都软了——只见初二的女生白雪婷,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,直挺挺吊在厕所横梁上,脸色煞白,没了气息。老师们闻讯赶来,赶紧堵了门口,把学生往回赶,可那惨状,早印在不少娃心里了。
这白雪婷为啥寻短见?校内校外说法就多了。有说她五一假期跟着闺蜜去城里的迪厅、酒吧耍,年轻人贪热闹,竟有一晚整宿没回家。等收假回校,人就变了,往日里爱说爱笑的姑娘,成日耷拉着脑袋,课也听不进,问啥都不吭声,像丢了魂似的,许是心里攒了啥坎儿,熬不住就走了绝路。
可更揪心的说法,传得更凶。说那回她跟闺蜜去玩,偏巧遇上闺蜜的男友,还带了几个社会上的闲散青年。几人起哄灌酒,竟偷偷给白雪婷下了药,等她醒过来,已是遭了玷污。一个十几岁的姑娘,哪经得住这等羞辱?哭不敢声张,闷在心里,终究是扛不住那口气,选了在学校厕所里了结性命。
自打这事儿出了,虎台中学就没安生过。先是晚自习,总有学生说,女厕所方向飘来歌声,细听竟是《送别》——那是白雪婷生前最爱哼的调子,“长亭外,古道边”,幽幽的声儿混着夜风,听得人后脖梗子发毛。后来更出了个邪门的说法:午夜一点往后,你要是敢到白雪婷上吊的那层楼,对着厕所唱《送别》,保准能听见里头有女声跟着和,胆子大的往里头瞅,说不定还能瞥见个穿校服的白影,飘飘忽忽的。
这传闻没歇几年,到了2002年清明节前后,又出了档子事。有几个半大的小子,听说虎台中学早就废弃了,仗着年轻胆大,约着去里头探险“寻刺激”。结果当晚,有个男生没回家,家长急得四处找,第二天摸到废弃的学校,一进大门就往厕所跑——可不巧,那男生也吊在当年白雪婷上吊的厕所门口,姿势一模一样,脸色也是青紫吓人。这下,“白雪婷索命”的说法,在抚顺矿区传得更邪乎了。
据说现在如果那废旧的楼房,还依稀能听到,那略显得悲凉的
送别